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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君:享有一定声誉的中央电视台著名媒体人,著名节目策划、主持,也被称为国内少有的复合型媒体明星。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获得法学硕士学位,也是北京广播学院电视专业的第一位电视传播学硕士,为中央电视台第一位被派驻美洲东方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曾主持央视《世界经济报道》《纪实十五分钟》和《半边天》等多个栏目。
1999年开始出版媒体专著《英雄三部曲》(《英雄》、《现在》、《笑容》),由于形象时尚,风度气质俱佳,温和与智慧并存,深受广大观众的喜爱,被称为央视“智嘴”,国际著名大家金庸为《笑容》亲自写序,对杨君成就给予高度评价。多次出任中国电影电视发展高级论坛主持人并当选主席,2001年获得“新世纪百名杰出女性”称号,并成为新华社“环球20位最有影响力的世纪女性”仪式上唯一的颁奖嘉宾,影视传播学作品被译为17国语言。
2002年入选WHOS WHO世界杰出职业女性,2002年10月出任香港“两地影视业大型交流活动”主持人,2003年3月8日世界妇女节,中国邮政发行了杨君“笑容”系列邮票及首日封。杨君被国内外媒体称为近年来中国影视界的焦点人物之一。
媒介、思想、碰撞,当今媒体风云人物,谁在说?作为北京广播学院电视传播学专业第一位传播学硕士研究生,杨君坚持传播学研究达26年之久。
杨君1990年成为中国传媒大学电视传媒学专业第一位硕士研究生,1992年因品学兼优成绩优异获得国家教委研究生奖学金和三台奖学金研究生毕业分配到中央电视台工作,以媒体评论员的犀利笔锋撰写大量以媒体为内容的调查及评论,首次提出电影具有媒体属性的观点,同时指出应将媒体的范畴包含八大传播媒介——电视、电影、广播、报纸、杂志、图书、音像、网络等。提出以媒体事件中的典型人物作为研究个例来纵向集纳考察中国及世界媒体发展的观点,并加以成功实践。
《杨君访谈媒体人物》、《杨君访谈国际媒体》是我们准备了三年之后隆重推出的国际国内几百位媒体顶尖人物的大型访谈,以前沿、客观、发展、国家、国际的眼光考察中国媒体走向,有权威人士预计该访谈的推出和媒体人物的成功思想将对中国媒体发展产生积极的推动和影响。
陆莹现任北京广播电视台副台长、高级编辑,为党员,吉林省人 [1]。她长期从事广播电视行业管理工作,曾以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总编身份率团访问联合国总部(2004年),推动国际文化交流合作 。2021年,作为北京视协网络视听节目服务行业分会会长,她参与组织第六届北京网络视听节目创新与人才推优活动,促进网络视听行业优质内容生产与人才培养 。北京视协网络视听分会会长 。
陆莹自2023年3月起担任北京广播电视台副台长,并长期保持高级编辑职称 。她曾任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总编,并于2004年率代表团访问联合国总部,促成北京音乐台实况转播联合国日音乐会等文化合作项目 。2021年4月,陆莹以北京视协网络视听节目服务行业分会会长身份出席第六届北京网络视听节目创新与人才推优总结大会。该活动由北京市文联主办,旨在选拔优秀网络视听作品及人才,推动行业创新发展 。2004年11月,陆莹作为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总编,率代表团访问联合国总部,商讨文化交流与合作事宜,包括转播联合国日音乐会。陆莹表示北京音乐台计划转播当年10月25日由科威特国家乐团和广播乐团演出的联合国日音乐会,并介绍了未来与联合国开展交流合作的计划。联合国副秘书长塔鲁尔对此表示赞赏。
2003年的电视周可能要做一些变化。2003年的电视周我们更注重商业性的操作,2003年的电视周的地点确定在北京的世纪坛,由歌华的文化发展集团,它也是我们广电集团下属的子集团。因为地点也在他们那儿,这样的话,歌华介入进来以后采取更多的市场运作。今年可能有一个比较简单的一个开幕式,有点像上海的电视周那样电视的晚会,不搞专门的晚会,可能在这期间有一些文艺演出,但是这种文艺演出是属于商业演出性质。
杨君:陆莹女士您好欢迎您来到演播室 我很想知道您2002年负责的北京国际电视周是怎样的一个规模?
陆莹:2002年我们的电视周是北京的第12届,它是在北京展览馆举办的,大概面积是18000平方米,参展的家数有200多家,可以说去年展台是比较多的,而且还有电台的,搞广播的参加到电视的电视周之中来了。他们设计了一个展台是透明的玻璃直播间,现场直播的,结果效果特别好。有的电视人说:没想到我们办电视周叫广播成了一个亮点,在去年也有一些搞网络的参加到电视周之中来。2002年应该说整个的成交额还是比较高的,大体上是1.6亿 ,节目时长还是蛮长的,一万多小时。
杨君:也就是说去年的你们北京国际电视周是一个多媒体兼容性的以电视为主的博览会?
陆莹:应该说只是露出了一些端倪 。还是以电视为主体 。但是有搞网络的参加,有搞广播的参加,但是家数还非常少,所以只能觉得是一个端倪。
杨君:我们也注意到这些年北京国际电视周从一开始就注重它的国际性,来自世界各国的世界同行,包括广播同行,甚至电影同行都加入到这个行业里来了。这是你们主张的一个很重要的战略吗?
陆莹:应该是。我认为中国的电视剧最终是要跟国际接轨的 ,而且是要走向世界的,因此它在十几年前的时候,刚刚创办的时候,起名就叫北京国际电视周。在经过十年的发展,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可以说关注北京国际电视周的外国的同行也越来越多了。
杨君:我记得很早----可能那时候我们也刚刚工作 ,也应该是第1届、第2届、第3届了,那个时候咱们每年有个闭幕的晚会,也有一个开幕的晚会,来自世界各国的艺术家都来参加这个表演。我不知道今年咱们这个活动有哪些打算?
陆莹:2003年的电视周可能要做一些变化。2003年的电视周我们更注重商业性的操作,2003年的电视周的地点确定在北京的世纪坛,由歌华的文化发展集团,它也是我们广电集团下属的子集团 。因为地点也在他们那儿,这样的话,歌华介入进来以后采取更多的市场运作。今年可能有一个比较简单的一个开幕式,有点像上海的电视周那样电视的晚会,不搞专门的晚会,可能在这期间有一些文艺演出,但是这种文艺演出是属于商业演出性质。
杨君:已经举办了13年了 。我知道咱们2002年北京广播电视集团正式成立了, 成立之后有一些重大的举措, 目前看来收效如何?
陆莹:这个可以说在集团成立以后,我们现在还处在一个磨合, 经过了一段磨合,可能在2003年我们有一些比较大的举措出来。在前面这一年多,主要还是完成两台合并---- 因为两台合并,有线和无线的合并是一个比较大的事情。当然在这中间,歌华进入到广电集团这也是一个比较大的一个改革动作,从今年来讲,可能2003年我们会有一些----比如讲像成立电视剧的制作总公司,我们的几家电视制作单位,比如讲像北京电视艺术中心、中北电视艺术中心还有我们的音像公司,包括电视台的影视达节目公司,可能他们要整合在一起。
陆莹:可能在适当的时候 我们的紫禁城影业公司还要做一些一定的调整 还要注入更多的力量 使我们的电影也能够有较大的发展 。
杨君:这是一个看着非常有前景的一个远景 ,我想知道歌华是怎么介入咱们的整合呢?
陆莹:歌华是分歌华文化发展集团 ,另外它还有一个上市公司,是以我们的网络传输为主体的,上市了。应该说网络传输这块,它主要的在地方的入户的光缆网络的管理 ,发展网络用户都是在他们这儿。可以说它是我们无论是在京在北京的,包括外省市的落地的电视节目 ,都必须依赖的一个技术传播的这么一个枢纽,所以它本身介入到我们的广播影视之中来了。歌华文化呢,它做了很多的文化, 比如讲会展业, 还有户外广告,现在可能在北京的很多街道上都能看到歌华所做的户外广告的大牌子,名气很大 ,当然了,这中间,我们想今后可能我们集团所属的无论是广播、网络、电视,他们的广告也可以跟户外广告更多的联系在一起互动发展 。
陆莹:收费电视准备发展,现在从技术上来讲,北京现在的数码压缩技术之后,技术上能够达到的,可以开放的应该说可能有300条频道。当然从现在来看,政策上以及准备开放的,现在是64条频道。
陆莹:我们当然希望都开满。因为这样的话对中国广播电视业的发展是非常有好处的。可是也面临着一些问题。
可以说北京的电视艺术制作中心是在全国成立的最早的一家专业的电视剧制作机构。20年来,可以说他们的辉煌一直在沿袭着,最早创造了多少个第一,可能大家都知道,最早的长篇电视连续剧《四世同堂》,《渴望》,《编辑部的故事》,总是不断的有新的东西出来。在80年代以后,特别是进入90年代以后,电视剧进入了一个全面繁荣的时期,很多的空白点都给大家。很多的制作媒体,可以说都把它填补了。也就是说现在更注重于精品的竞争。
杨君:我们知道北京广播电视集团的电视剧是强项,就像您刚才说的北京电视艺术中心、中北,还有影视达这几块。这些年来也产生了非常多的推动中国广播影视发展的一些好剧,您监制的也有一些,您觉得比较满意的有哪些?
陆莹:我觉得像《一年又一年》,这部戏已经经过了反复的播放、多次的播放,当然还有像北京电视艺术中心最近出来的《永不放弃》,《永不放弃》它可以说是把国外的一种非常受欢迎的急诊室的故事。实际上这种方式拿过来了,但是它完全讲述的是中国的急诊室的故事。当然我希望我所能监制的最满意的应该是下一部,或者是下几部。
杨君:就是永远都没有满足,而且提出很高的目标 。我也知道《北京人在纽约》,包括《编辑部的故事》,那时候也创造了很多辉煌 。
陆莹:可以说北京的电视艺术制作中心是在全国成立的最早的一家专业的电视剧制作机构。20年来,可以说他们的辉煌一直在沿袭着,最早创造了多少个第一,可能大家都知道,最早的长篇电视连续剧《四世同堂》,《渴望》,《编辑部的故事》,总是不断的有新的东西出来。在80年代以后,特别是进入90年代以后,电视剧进入了一个全面繁荣的时期,很多的空白点都给大家。很多的制作媒体,可以说都把它填补了。也就是说现在更注重于精品的竞争。
陆莹:当然这种精品里面,包括着我们的内容方面的,它需要对现在的生活,特别是现在生活之中人的心态,观念心态,最艺术、最形象的、最全面、最深刻的刻划和一种反映,是通过生动的故事,鲜明的人物把它反映出来。可以说现在要想出新,或者要想产生较大的反响是更艰难了。
陆莹:我们比较强调以现实题材为主,强调三个贴近,也就是说贴近时代,贴近百姓,贴近生活,可能这些年是始终在强调,年年都要讲这个事。
杨君:除了这个强调,肯定还有很多秘诀, 老百姓一看就乐, 高兴, 喜欢。
陆莹:我老是说电视是一个策划的艺术,策划成功了就成功了一多半。因此在前期的剧目的选择上,应该说在我们的周围有一些很高的高人,策划人,每次我们总是把他们找到一起,大家一块来谈这个故事核。有的时候从这个故事核,大概也就是有一个很好的故事核,前景就看到了。它有没有市场?老百姓喜欢不喜欢?可能会是什么?如果做好了的话会给电视台带来多少的收视率?应该说是能够预见的。
杨君:这种对老百姓的认知, 策划人对市场的这种预知, 应该说你们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而且是科学的把握。
陆莹:大体上是。因为我在北京台的时候,我们对电视剧都是要提前有收视率预测的,无论是我们准备投拍的,还是我们买进来的,我们准备安排在哪里播出,都是有一个收视率预测。
实际上美国有很多的电影,大体上可能后产品开发有些能达到60%,为它创造了巨大的利润,而我们现在中国可能在这方面不够,在节目内容的发展上来讲,我认为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版权竞争的时代。因为拥有更多的版权,而具有竞争力。现在的传输方式是很多的,包括像网络,像数码电视和我们现在的带有公益性质的开路频道的或者是有线电视,它也是属于公益性的,在发展节目内容上,信息源应该说在某种程度上是相对有限的。现在的技术已经发展到数码技术阶段,很多的技术它在前期和后期的制作上,越来越趋同了。它想占有更多的市场,或者是进入到不同的传输方式之中去。
杨君:您在北京台做过一段时间的领导,2001年又来到集团,我也记得咱们2002年5月份在上海的电视节期间,您在高级论坛上有一篇讲话,当时也对整个集团的一些发展战略有了全景的展望。您认为当时的这种展望和战略,哪几点是很关键的?
陆莹:我认为现在成立集团以后,进行结构的调整,以资本为链条加以运作,这是非常重要的。
陆莹:我们现在正在这样做。可以说,我们即将成立的这个电视剧节目公司,它就是这样做的。它进行了业务的重新整合,而且它是以项目的投资作为一个链条,以资本运作为链条,然后把我们现有的,增强我们现有的制作能力。同时还要加大投入,加大投入使社会上更多好的作品向这里集中。
杨君:这样你们是优中选优,以项目为主要的方向 。但是我们以前可能核算的方法不是这样的。
陆莹:以前不是。因为以前有很多是事业性质的,虽然说是事业性质,但是他们也始终是在市场之中。但是我认为现在从节目内容这块来看,也就是说它一般是精品力作,因为只有精品力作在首轮播出的时候,它体现在收视率,体现在广告收入上,在今后是后产品开发它的市场的潜力才体现出来。
杨君:也有人说我们中央电视台,当然是大家一起谈。中央电视台的广告一直都是很不错的,但是走了很多年都是只把广告作为收入来源的90%或者以上,或者是非常重要的来源,但是其实在国外, 后产品的开发和相关产品的开发,也是成为收入的很重要的一部分。
陆莹:对。特别是在电影,实际上美国有很多的电影,大体上可能后产品开发有些能达到60%,为它创造了巨大的利润,而我们现在中国可能在这方面不够,在节目内容的发展上来讲,我认为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版权竞争的时代。因为拥有更多的版权,而具有竞争力。现在的传输方式是很多的,包括像网络,像数码电视和我们现在的带有公益性质的开路频道的或者是有线电视,它也是属于公益性的,在发展节目内容上,信息源应该说某种程度上是相对有限的。现在的技术已经发展到数码技术阶段,很多的技术它在前期和后期的制作上,越来越趋同了。它想占有更多的市场,或者是进入到不同的传输方式之中去。也就是说,怎么讲呢?
杨君:要想取得更大的份额,而且占领更多媒体的传输渠道, 首先我们的内容很重要。
陆莹:对。内容产业是非常重要的,在这种趋同化的情况下, 如果说把它整合在一起,根据它的各种传输的----实际上我认为它以后是接收方式的不同,而产生了对创造上的某种差异和观赏心理的审美上的不同。我打一个例子,比如讲像电影,电影现在开始数字化了,数字化也是硬盘播出的,可是它是一个大屏幕,在这个时候,它注重要讲故事,要注重情节,但是它更注重细节的东西。同时也注重制作,可能它可以创造第二个现实,非常逼真地----像美国的《侏罗纪公园》,完全是虚拟的,但是它是虚拟的第二现实,老百姓接受它,而在电视之中,屏幕比较小,它的收费方式主要是靠广告,是在晚上跳收视,因此它的级数非常多的更注重情节,如果说我们把这个东西浓缩、压缩成信息式的东西进行再处理,它可以进入到网络里头,甚至于进入到通讯,也就是我们现在手机,现在手机可以说照个相,发个短信息,今后可能就开始看小片断。我认为这样的话---
陆莹:拥有版权,而且版权的再利用, 后产品的开发,它就会占有更多的市场, 拥有更多的利润。
陆莹:对。现在在国外,比如讲我们在准备开通数码电视的时候,现在要推机顶盒,但是机顶盒接着就出来一个问题,它的节目内容呢?老百姓不可能说我花一笔钱,为了买一个盒子。我首先要说它里头有什么节目,这些节目和现在我所能看到的这些节目又有什么不同?是不是比它们更好? 这样他才肯掏出钱来。但是在我们准备开的时候,现在有很多国外的内容提供商是非常积极的,因为他们手里有大量的节目, 而且是拥有版权的节目。 我们中国呢?
陆莹:对。我觉得对节目内容的发展还应该给予充分的考虑,也就是说,现在要做到优质优价的话,对内容商的发展就是一个有力的支持。
杨君:那么,也有这样的说法,就是咱们以前也在谈“内容为王”, 国外可能比咱们先走了一些年,它是先拥有版权,它的版权可以多次利用。若干年之后他还再利用,。但咱们就没有这个问题,咱们就是说内容很重要,但是这个内容谁拥有,可能谁最后拥有谁就是王。这个问题还没有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上次我们在一起讨论的时候也提到反盗版,盗版冲击了影视,也提到这样那样的问题。您觉得在北京广电集团的整体的整合当中,你们除了内容这块要占住,你们觉得还有哪些方面是有你们自己独特优势的?
陆莹:地域是很重要的。因为我们现在认为北京市拥有很多的人才,我们可以充分的利用人才来发展我们的无论是技术也好,内容也好,包括一些管理人才的引进。那么在广电集团来看,我觉得我们现在拥有的是除了内容制作,还有现在的传输的已有的北京电视台的九个频道。当然北京的人民广播电台,它们现在无论是从收听率上,从广告收入上,在全国的各个台里,它们也是独占鳌头的。
陆莹:交通台非常好。当然我们现在拥有上市公司,就是歌华网络。下一步我们还准备开发的就是数字电视,同时还准备进行移动电视的开发。也就是说,我今后坐在车里面,可以看电视,看小电视,看节目。
陆莹:现在开始进行技术论证,开始研究这个问题。因为现在上海也在做,北京我们认为无论是从技术上和节目制作的实力上,和北京占据的天时地利,我们都应该发展。特别是北京作为一个申奥城市而且已经申下了2008年的举办权,我们在2008年之前就应该把这件事情做成功 。
现在有的时候年轻人说碰到了一点挫折,分配工作分配得不好,哭一鼻子,当时跟我们从大城市一下子跑到云南去,而且是那么小,就觉得一切都看得很淡了。当时在市委宣传部来讲,我觉得宣传部它是一个党的一个喉舌部门、要害部门, 要求每个人都要按照党的要求去做,那时候我的那些领导经常教育我,说来到市委宣传部, 那你就是一个螺丝钉,给你拧在哪儿你就在哪儿, 而且你还一定要把帽儿拧得很紧,要非常到位。
杨君:陆莹女士,我知道您以前做过北京市委宣传部的领导,然后又来做了领导北京广电集团的这些工作,您觉得哪个工作对您来说比较有趣一点?
陆莹:当然是广电有意思,我非常喜欢这个工作。因为我在宣传部的时候,应该说工作在宣传部范围里来讲,它还是一个属于一个业务处室——是文化,文化接触面也比较广。比如讲像舞台剧,像电视剧,那时候也接触,但是接触得比较少一点。也包括一些作家,包括着画家,像文联 ,因为我主要联系着像文联 、文化局 、人艺,包括群众文化方面的部门。可能因为我这个人的性格属于比较开朗、比较活泼的这么一种,所以搞文化还是比较对我的路子。当然我更喜欢广电,因为我觉得它的魅力非常大。 没有一次是重复的,挑战性很强。但是越有挑战性,我觉得这个人是处在一种不断的创造之中, 老是创造着一种兴奋状态。
杨君:而且你的思维里老是有新的东西出来。也有人说,因为很多人做广电工作做了很多年,如果能做到市委宣传部的领导就觉得很好。您是“天仙下凡”了,从意识形态的领导往下走了,您心里有时候有没有觉得不适应的时候?
陆莹:没有,一点都没有。我觉得作为个人来讲,无论干什么,特别是在官本位里面应该看得比较淡一些。就是以平常之心去看待,作为我这个人可能喜欢搞业务,我没有失落感,一点失落感都没有。因为我觉得这是非常有魅力的一项工作,做起来它总是在不断的寻求新的项目 ,所以没有落差,一点都没有。
陆莹:我的工作阶段,最早是下乡当知青 。文化革命的后期 ,我是老三届的, 当然是初中的学生。于是我就到了云南,在云南一待待了10年。应该说我是插队知青里面待的比较长的 。所以现在我一提起插队的那些老朋友,就觉得非常亲,因为他的人生的经历有相当长的一段经历,我们都共同走过。
陆莹:对,但是那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生活。从插队回来以后,我就上学。我觉得虽然赶了个末班车,因为那时候年龄已经很大了,赶了一个末班车。那时候回来已经都28岁了,真是末班车了, 上大学 ,上大学以后, 就到了市委宣传部。市委宣传部从大的范围里讲,是搞一个宣传贯彻执行党的方针政策 ,搞文化工作和文化的管理工作。
陆莹:对。而后就是在广电,当然在北京台做了三年 ,现在又在集团两年。 也就是说五年了,人生就这么匆匆的,已经好象走得差不多了。
杨君:而且我觉得您的生活经历 ,包括工作经历是非常难得。 为什么呢?您想有过10年的时间,很小岁数的去插队的人其实很少的。而且那段时间是特殊的岁月 ,可能对自己的性格、 品格、 各方面有全面地磨练。您又赶上了读书,读大学。虽然是末班车,还赶上了,那段时间那批人是非常优秀的。能赶上的那批人出来个个在社会上都很出色。也可能是由于工作带给他们意志上的东西,我想是的。那么市委宣传部又是一个比较高屋建瓴的地方,不管怎么样,文化口这些宣传工作,对北京市的方方面面应该有一个全面的理解。当然最后这所有的经历来为您现在的工作服务了。
陆莹:是的。插队的时候,可以说那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环境,生活条件是很艰苦的,劳动强度是非常大的。我觉得那段生活,现在回忆起来是非常有意思的。当然在经过了插队以后 ,就觉得什么难事都不算什么了。
陆莹:现在有的时候年轻人说碰到了一点挫折,分配工作分配得不好,哭一鼻子,当时跟我们从大城市一下子跑到云南边疆去,而且是那么小,就觉得一切都看得很淡了。当时在市委宣传部来讲,我觉得宣传部它是一个党的一个喉舌部门、 要害部门,要求每个人都要按照党的要求去做,那时候我的那些领导经常教育我,说来到市委宣传部, 那你就是一个螺丝钉 ,给你拧在哪儿你就在哪儿,而且你还一定要把帽儿拧得很紧,要非常到位。当然这中间,很多东西-----个人的东西都要抛掉,你做事情就是要按照领导的要求去做,按照上级布置的任务去做,很少有个人创造的东西。当然也有,比如讲在全市范围里头----那个时候我们在宣传部设计了一些活动,它是在全市范围里开展的,比如讲,我们当时为了想介绍北京,宣传北京,使人们对今后的改革开放更进一步的树立信心,我们在北京曾经搞过“逛京城”活动,延续到现在。前两天我看我们的电视里头,依然还在搞,但是形式上有所变化。这种东西也是设计的,实际上它也有很多创造性的东西在里面,是有创意的。那个时候我们搞文化,我们做过在春节的时候,由于当时不放鞭炮了,很多老百姓觉得中国的年好象越过越没意思了,怎么样才能让老百姓更加有意思,我们怎么来倡导?------让商店都开门, 让饭馆都开门 ,互相通过BP机来互致问候! 包括年底敲钟。因为老百姓希望有动静。包括冬季的郊区旅游,都是有设计的,实际上这都是有设计的 。
固然这种设计它是必须依赖于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达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时候, 它有这个条件,你刺激、推动一下,他就做开了。可是怎么做?朝哪儿做?怎么才能让这个事做起来?它也是有设计的。包括新年音乐会也是在那时候搞起来,我们的领导说,现在有好多的音乐会能不能搞得更大一点,让大家成为一种习惯。后来以后就选中了人民大会堂,当时我印象比较深的,有一年我们把上交和国交、北交三个交响乐团合在一起,正好是中国的交响乐百周年,演奏了一些比较好的曲目,当年江和七名常委都去参加了,可以说领导去观看也是一个很大的影响,老百姓也非常喜欢这种活动。这项活动一直延续到今天。因此我觉得它在贯彻执行的时候,也有一种创造性的东西, 当然这种创造性 ,作为个人来讲,它不是特别个性化的,它不是。它是在更大的全社会范围内的一种协作,一种推广。
陆莹:当然作为广电来讲,因为我毕竟担任着一定的领导职务,我觉得过去的党的部门给予我的,也就是说能够从一个全局的角度,从一个推动影视艺术发展的角度,从推动我们的电视事业的发展角度,去抛开自我去设计一些事情,去工作。这些方面怎么说呢?这些品质应该说同时在每一个具体的作品里头,具体的栏目、节目里头,我觉得它又能融注很多你个人的、属于个性化的东西。所以我觉得广播电影电视的这种魅力有时候也正是在这里面闪现的。特别是当你设计的一个东西,最后能变成现实的时候,你会有一种……自豪感。
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像做多米诺骨牌。当时码的,码的几百万张牌都码好了,那时候是所有的人都不敢去进这个体育馆了,因为生怕在直播之前出现一点意外。由于我进去了 ,我走路,怎么稍微重了, 哪怕开门的一阵风给带倒了 ,那简直是罪责难逃。结果那天实在没有想到 ,马上就该进行直播了,哗啦一片牌倒了,倒了几十万张牌 。当时摆牌的这些韩国的学生和中国的学生,都趴在地上痛哭,包括我们体育部的这些人都觉得实在对不起台里,实在是对不起观众, 怎么能够倒了呢! 可是他们在很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又给码起来了,我觉得有很多这样的故事,都是属于惊心动魄的
陆莹:对。像广电的时候,我刚才说个性的融入,我印象比较深的,比如讲电视剧的《一年又一年》,其实它最早的时候,我记得我们那次开会,会开到中间的时候,当时有赵宝刚,有李晓明,有郑小龙,我们聊天说到北京人特别有意思,说北京人追求新奇特,一年一个样。先从吃开始说起的,说改革开放初期那时候有潮州菜、广东粤菜,今年就是兴吃广东粤菜,请人吃饭一定要去吃粤菜。后来又吃潮州菜,过两年说不行了,说今年又兴东北菜了,又一年又兴吃红焖羊肉了,一年一个样。像这两年不是又开始什么湘菜热了,川菜也曾经热过,水煮鱼了,又是酸菜鱼了。从这儿开始,沿着这个轨迹来讲, 实际上我们的生活一年一个变化,每年都有 ,当然最后成片的时候 ,不可能说都吃,那成喜剧片了。
陆莹:后来说这个挺有意思的,以后他们又在一起聊, 聊、聊、聊就把吃的这根线聊开了,就给摈弃了。摈弃以后讲了,其实当时每年都有一些什么电影,每年都有一个,当时还找票买彩电。第二年以后就不找票买彩电了,很快出现了一种新的形式,就是编年体的电视剧《一年又一年》,通过这个每年的发展变化,平民老百姓的发展变化反映了整个改革开放后20年中国走过的历程。所以这个过后想起来就挺有意思的,还有像我记得在北京台的,当然有时候自己也感觉不错,这个个人的创意最后能转化成为一种成果,一个是当时我们国际部有一个小伙子提出来,说想拍一个反映“三北防护林”的专题片,和凤凰卫视一起搞 。过后想了想,如果变成专题片,好象感觉到他的反映力度都不如纪实性的东西来得更真实,更有力量。于是以后我们在一起商量,就把它改成了每天5分钟的在北京的纪实报道里进行的一个系列的报道, 叫《守望家园》,最后反响非常好。最后还得了中国新闻奖,当然心里也是挺愉悦的, 非常高兴。
陆莹:最初当时没有想过拿奖 ,只是感觉到这么一个东西, 如果变成一个专题片, 它的冲击力可能不够强,另外一个,如果要是作为纪实性的,还有一个就是人出去组合怎么更好, 播出的时间安排 。当然也有很多,除了有主观上的一方面,还有一些偶发的其它因素注入期间。但是最终使我们这个东西完全改变了一个面貌, 产生了非常好的影响。
陆莹:是。特别是我印象深的,最揪心的是我们当时做了一个“飞黄”---- 飞黄的一次直播 -----飞越黄河直播。
陆莹:因为我认为电视就是应该争取在第一时间, 同一时间, 把一个真实的情况转达给我们的观众。只有电视它能够做到,这是电视的长处。所以当时在台里就倡导, 我们要开展更多的直播, 倡导完了以后大家都很踊跃。于是我们的对外部就报了一个选题,叫“飞黄”,我一想真不错 ,可是心里真是掂量再三, 因为它的风险性是非常大的。首先我们从他个人的技术的情况,我们一再地去论证、去考察,然后再从安全的角度上去排除各种因素,它有没有可能最后获得成功,因为我想一个媒体不能由于一个猎奇,由于你宣传上的需要,而去使人的生命,把人的生命看得非常不值钱。或者是产生一些其它的意外,固然也可能在国外产生了意外 ,它再次制造了新闻,可是我们不能这样做。最后我们觉得成功的把握性应该说是95%以上。我们就确定了这个选题 ,可是实在是从确定了这个选题之后,没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心就一直提着-----
陆莹:真是一种担惊受怕,当天在飞的时候, 因为前一天我们试了一下,虎口瀑布----
陆莹:不是,是北京立的。凤凰卫视来报道, 他们在现场做了一些新闻报道,直播是北京立做的。这次也是我们第一次跑到外地去做直播,虎口瀑布 。当时王惠在前方 ,在前方以后呢, 我们试着传信号,知道风力的大小,看到主持人的衬衫, 如果飘起来的话,那么就是说它已经达到四级风, 如果飘得比较厉害, 它就已经达到五级风,五级风是绝对不能飞的,它在空中飞的时候就有可能偏离方向。因为当时这个飞黄的选手毕竟不是专业的摩托车手,他是一个业余的农民,因为当时我们想如果说一个农民能够飞越黄河的话,这个事情不用说别的,就是说中国农民可以像今天这样敢想敢干----
陆莹:而且说明中国农民今天日子过得非常好,只有丰衣足食了 ,他才能够去想飞黄的事情,当天早上的时候,早上通常是风力很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一到上午的10点以后, 就陆莹续起风,因此我们原来定的是11点开始飞,以后当天临时改的,说把时间提前一小时 ,在现场的时候 ,因为朱朝辉有一阵情绪非常亢奋, 而且非常躁,冲下去跑下来,那时候我在镜头里看的, 说实话,我简直是紧张极了 。但是毕竟所有的导播人员 ,因为我当时是在演播室里面,所有的人员都在看着我,我必须保持着镇静,可是每一个人都相当的紧张 。从这个镜头里面看着, 朱朝辉这种毛毛躁躁的感觉。
但是后来以后看到他在那儿打坐式的坐了一下 ,我就感到心里踏实了。 他的心开始静下来了,沉静以后才能获得成功,当最后他冲的时候,也可能他在速度上, 他也是为了成功,他的速度比较快,比较快以后,他整个飞的距离远远超出了我们预计的和想象的距离,他甚至于超出了落地的跑道,于是因为地面不平,落地以后摩托车就翻倒了,翻倒了,镜头里面,现场里面就听到王小佳那位主持人说“别踩线!”
因为人全拥上去了 ,王邺大声喊叫, 推着所有的人 ,怕朱朝辉出现意外,那一刻简直心里紧张之极。当朱朝辉重新站起来的时候,一个镜头里看到他, 所有人都欢呼! 这一刻我觉得也是终生难忘的,因为就是在做一个节目里头,从设计这个节目, 一直到和前方的人,怎么说呢 ,经历着分分秒秒-----
陆莹:对。可以说有很多像这样的时候,我觉得电视的魅力也在其中。而且我觉得通过所有电视人的通力合作,能够呈现给观众一个很好看的节目,那种愉悦是难以表述的。
杨君:“飞黄”这个事确实是你们很大胆的一个设想,而且直播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后来像这样的故事,当然不一定有这么惊险,但是还是发生了很多很多的。在电视台这几年您经历了很多历程。
陆莹:是,尤其是在做直播的时候。我也经常看中央台做的直播,我觉得中央台的直播做得非常大气,抓取的事件都非常大,包括着也有很多像一般选题,我都不敢想,像钱塘江潮。 原来我还想 ,我说钱塘江潮这种东西做直播, 效果究竟怎么样 ?可是后来我看了,我没有想到一个钱塘江大潮,潮水来的时候,这个过程还是那么受看。 我觉得这个策划人, 包括中央电视台的领导还是非常有眼光的。
杨君:其实像这样有挑战性的节目 ,您在北京电视台的时候, 应该也遇到了很多很多 ,各种各样的。
陆莹:是,尤其是在直播类型的节目里, 遇到的是最多的 ,我觉得特别有意思 ,像做多米诺骨牌。当时码的,码的几百万张牌都码好了,那时候是所有的人都不敢去进这个体育馆了, 因为生怕在直播之前出现一点意外。 由于我进去了,我走路,怎么稍微重了,哪怕开门的一阵风给带倒了 ,那简直是罪责难逃 。结果那天实在没有想到 ,马上就该进行直播了,哗啦一片牌倒了,倒了几十万张牌。当时摆牌的这些韩国的学生和中国的学生 ,都趴在地上痛哭,包括我们体育部的这些人都觉得实在对不起台里,实在是对不起观众,怎么能够倒了呢! 可是他们在很短的 ,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又给码起来了,我觉得有很多这样的故事,都是属于惊心动魄的,而且当时大家体育部还想 ,这倒了牌怎么办呢 ?赶快还是要报道,我们把这个消息报道出去了,也求得了观众的谅解,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 大家的顽强拼搏。 因为码牌是非常非常细致的 ,稍有一张牌不慎的话,就有可能又倒一片。在短短的几小时里头,码了数十万张牌, 使得晚上的正式倒牌又顺利进行, 实际上后来以后,我们又把这个事情报道了,反倒是又多了一条新闻,很有意思。
杨君:这么看来,当时我觉得您在任领导的北京电视台的很多职工确实很顽强,很有敬业的精神 ,素质也很高。
陆莹:我觉得新闻队伍是一个非常好的队伍,就是说非常能打硬仗, 就是这支队伍非常的迷人,我非常喜欢这个队伍,我喜欢这个氛围。我觉得影视它都是一个群体劳动 ,是集体的智慧。说起来的话,作为我们虽然是领导,可是我们并不能成为行行的专家,我们不可能的,我们某种程度上是一个链条, 是把大家的智慧连接起来 ,是靠我们这些,就像你这样的一些优秀的人,就像我们今天在这个演播室里的很多人,是靠他们完成的。让我去扛机子,让我去完成,我绝对一个人无法完成。所以我觉得在某些程度上,我们应该识慧眼,我们可能出不来一些好的思想,但是别人出来的,你就要帮助别人去实现他们的这些好的创意。当然干一行就得钻一行。
特别是作为外国的参展商来讲,到中国他一般只能选择一家, 他不可能在各个城市之间 ,参加完北京5月,参加北京6月,再去参加上海8月,再去参加国家的 ,10月份再去参加四川的 。他不可能这样做,因此他只能在若干家里头选择一两家,特别是2003年,中央电视台和国家广播影视集团也要办。 应该说他们更具有凝聚力,而且办展的地点也在北京。 所以,究竟大家选择参加哪一个展会,现在很难讲,我对北京国际电视周有信心。
杨君:在2001年和2002年,您成功的操作了两届的北京国际电视周,北京国际电视周这两届有没有明显的不同的特点?
陆莹:这两届,如果说从电视周的大的项目上来讲 ,应该说没有太大的差别 。因为基本上就是节目的展卖,还有就是研讨会,当时还有开幕式,闭幕式。 展览的项目之中还有设备展览 ,当然这两年设备展览我们做了一些调整, 有的年份上没有,有的年份上有,有的时候还有电视购物,严格说从大项目上没有大的变化,也就是说规模的大小的变化,还有研讨会。我认为这个质量是越来越高了。
陆莹:而且是一个是问题选得比较好,还有一个发言质量比较高 。因此业内的人士去参加的非常踊跃。 原来我们想一个300、400个座位的这么一个研讨会的会场能不能坐满,不要弄得最后自己挺尴尬的,下不来台,结果爆满。有的时候还要加座位,也就是说电视同仁,特别是1998年以后,我觉得电视业发生了一连串的变化,年年都需要改革,尤其是1998年以后卫星电视,就是卫星上天了,都落地了 ,竞争激烈了, 因此电视界面临着许多新的问题。所以研讨会非常受欢迎。
杨君:一块是节目交易会,一块是设备展览, 再一块是研讨会。您认为北京国际电视周-----当然现在有一种说法,说咱们影视界每年有四大博览会,一个是北京国际电视周、一个是上海国际电影、电视节、再一个是四川的熊猫国际电视节,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我们广电集团搞的中国电影电视节、博览会。这四大电视节,当然每个节都有自己不同的特点。可见也肯定了咱们北京国际电视周,虽然它是一个周,也把它作为一个很重要的节。去年我们也非常有幸去参加了北京国际电视周期间举办的“十佳制片人”的这么一个颁奖晚会的活动。我觉得它是不是已经不再是一个北京地域举办的电视活动,而应该是全国范围的节目交易展?
陆莹:应该从节目交易和它的内容、包括研讨的内容来讲,这些节都不是一个地域性的,它只不过是在一个地方来举办。但是它都是面向全国的,甚至是面向国际的。刚才你所说的这几个节,它都是带有海内外一块做的性质。
陆莹:对。特别是现在的中国的电视发展的总的趋向来讲,成立了集团以后,也就是说过去在本地域的这种竞争越来越朝着一种跨地域,甚至于是跨国界的竞争这条道路上发展,它和电视传媒的性质是相吻合的。
杨君:刚才我提到过这样的问题,我想如果您能回答的更充分一些就更好了。就是今年的2003年的北京国际电视周,您觉得预计比去年两年会有哪些大的进展或者是变化?
陆莹:大的进展,现在我们还正在筹备过程之中。研讨的部分依然有,另外一个就是关于它的交易会的部分,一个是地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且我们主办的主体也发生了变化。是由歌华在运作,那么可能歌华会有它的----因为它办展览业是它的强项。在世纪坛的底下它曾经办过很多很成功的展览,像马雅文化,汽车展览等等多种展览。 因此它在办展会,布置展厅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不同的。另外一个,由于歌华的地下展厅的面积还是有限的,因此可能有相当一部分要挪到地面上来,又不是我们一般的通常所使用的展厅,因此它这个展会会有所不同。另外一个他们还想加强技术方面的,特别是网络方面的,这样的一些参展商参加。当然从规模上到底能做多大,现在我还不敢说。因为我们从2003年将要举办的电视周、节比较多,应该说它数量还是多了一些。可能作为参展商来讲,压力还是蛮大的,究竟花落谁家?这个事情很难讲了, 不好说了。
陆莹:排得比较紧。特别是作为外国的参展商来讲,到中国他一般只能选择一家, 他不可能在各个城市之间,参加完北京5月,参加北京6月,再去参加上海8月, 再去参加国家的 ,10月份再去参加四川的。他不可能这样做,因此他只能在若干家里头选择一两家,特别是2003年 ,中央电视台和国家广播影视集团也要办。应该说他们更具有凝聚力,而且办展的地点也在北京。 所以,究竟大家选择参加哪一个展会 ,现在很难讲,很难讲,不过我还是有信心。
陆莹:压力还是很大的,应该说,只能说努力去做。当然我们也在考虑新的交易办法,实际上我们在2002年的时候和集团,就是歌华一块搞过电视节目模式的研讨会。
陆莹:电视节目模式研讨会。我们从2002年的时候也曾经考虑过,因为我们的华北酒店是属于歌华的,它的光缆、网络都是接到酒店里边的。我们希望创造一种另外的模式,能不能通过直接的从网络上来进行节目交易,当然除了长也有以外,立刻就可以通过网络传输。现在可能从接受上、从操作上,都还有一定的难度,它是一个渐进的发展过程。但是我觉得总有一天展会的方式要有面对面的交易,也要有看不见的,通过光缆直接传输的,它可能成本要相对降低,就是属于长年的交易,和这种面对面的一对一的交易。这个现在我们也在探索,因为我们觉得展会还是多了一些。
陆莹:对,我们想2003年办出一些特色来 。因为现在还是在招展过程当中, 各方面的工作都在推进中,有些话还不敢讲得太满。
杨君:有些人也非常喜欢你们的活动,我也听见过很多人这样讲。我想您应该是非常高兴的。我记得在2002高级论坛上您曾经有一个发言,提到了北京广电集团成立之后的一些发展战略,在这儿能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吗?
陆莹:广电集团发展战略 ,这个题我感觉到挺大的。最近我们也向上报过一个发展战略,这个发展战略总的来讲,今后可能我们的集团还要有一个----- 因为现在的集团它是一个事业的集团,企业化管理,在运作过程之中,感觉上还有-----尤其是通过资本运作的时候还有很多难度,因此我们可能会在我们现在的集团,再给它冠以一个企业的名称,使它能够在资本运作的时候,完全按照企业化来运作。这个发展战略从目前来讲,我们一个是要增强节目内容,提高核心竞争力,就是节目内容是媒体发展的核心竞争力。在这方面要拿出一些新的举措,同时我们在多种传输,每一种传输的方式上,我们要尽可能的去扩大。比如讲像数码电视、像移动电视,此外呢我们还准备进行进一步的资金的调整,也就是资金管理方式。 按照总局的要求进行三统一,在资本上进行预算式的管理,成立了一个预算中心 ,投融资的预算中心,下一步也可能把广告进一步整合,同时由于我们现在广播影视集团有纸介媒体, 有电视, 有广播,下一步还准备 ----刚才我讲了发展移动,现在也在做网络,还在做网络。我们准备建立一个平台,现在也在构想着多种媒体的互动,可以说是考虑了已经有半年, 这个东西是不是很成熟了,现在还不敢讲,还在策划之中, 想进一步的推动集团内部的多种媒体的互动。
陆莹:我希望是这样,我觉得整个中国电视都应该是这样的,那样也是正常的发展方向。